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嫂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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嫂子

蒼勁有力的小臂肌肉堪堪擦過她小腹。

沈恩慈的癢癢肉在這裏, 被人撫過後,她立馬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樣拱起身子。

可陳泊寧的力氣好大,單手就能將她箍於懷中。

陳泊寧拉著沈恩慈坐起來, 雙腿固定她的腰,涼薄嘴唇貼近她耳軟骨,低聲誘哄:“試試?”

沈恩慈平時都是嘴上說得厲害, 可真到這種時候她比誰都害羞。

她像只燒得正開的開水壺,口中噗噗冒氣。

想拒絕,又怕之後再提這種事陳泊寧拿今天晚上的事堵她。

沈恩慈心一橫, 徹底放松戒備, 雙手抓著陳泊寧的手臂,嬌聲問他:“你知道怎麽用的嗎?”

她俯身按下粉白兔子的按鈕。

小兔子很快在陳泊寧手中歡快的跳動, 嬌憨親人, 沈恩慈就喜歡種很可愛的東西。

她撩起真絲睡裙, 波光粼粼裏拉著陳泊寧的手往下探。

一寸, 一寸。

愈來愈近。

兩人衣裳完整, 看起來並無異樣。

直至陳泊寧的手觸及一抹潮意,沈恩慈不敢擡頭, 雙手緊握他手臂, 小聲命令。

“繼續。”

“找準位置。”

陳泊寧的卓越能力體現在各方各面。

不到幾分鐘他就完全掌握技巧, 像狠戾的狼撕咬弱不禁風的小兔子。

沈恩慈毫無還手之力, 他人之手竟比自己更有感覺,每寸皮膚都滾燙發麻,她只顧得上大口呼吸, 半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月亮牽引潮汐。

沈恩慈擡頭窺見窗外月亮, 極明,可仍抵不過它下面的雙子塔。

燈火輝煌中, 雙子塔身正播放她的應援視頻,分分秒秒片刻不停。

潮起洶湧,最後片刻她抓陳泊寧的手更緊。

呼吸過度,心跳如鼓,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歡愉中暈過去。

“陳泊寧。”

“陳泊寧。”

沈恩慈小聲叫他的名字,仿佛溺水之人緊攥稻草。

而他是唯一的救世主。

被海浪帶上岸的白貝無力吐出沙礫。

陳泊寧將它拾起擦幹,放回海裏。

人的情緒是道天平,喜哀如同兩側砝碼加加減減。

極速猛烈的短暫歡洽過去,心中頓感空虛,委屈如流動雲煙,姍姍來遲將她擁覆。

她用力推了一下陳泊寧,眼角一抹艷紅竟比弗洛伊德之色更嬌矜。

“你欺負我。”

偏自己一人狼狽,而他衣衫完整神情冷淡如神明端坐佛臺。

沈恩慈心裏很不平衡。

即便剛才享受的是她,陳泊寧才是服務那方。

陳泊寧低頭吻她哄她,手放在她腰間輕拍,像抱小孩子。

濕意觸及皮膚,沈恩慈紅著臉躲開,報覆性地咬他舌尖,怒斥:“不要把水擦在我身上,我才洗完澡。”

分明是她自己身上的,可她說得理直氣壯。

陳泊寧投降,安撫地吻她額頭,然後側身抽紙巾慢條斯理擦幹凈自己每根指節。

被稀釋的玫瑰嫣紅零落分布在雪白紙巾各處。

沈恩慈扭過頭去不理他,自顧自拿手機看消息。

溫涼指尖撫過她腳踝的玫瑰紋身,沿著勾線紋路,緩慢細致,陳泊寧看得太久,竟讓他看出端倪:“是為了掩蓋傷疤嗎?”

小時候為了跑去見他踩空地板才留下的疤痕,那個時候才短暫分離一小會兒,就覺得天都要塌下來。

沒想到後面分離的十多年,也這樣順利渡過。

天並不會塌,誰離了誰都能活。

陳泊寧還不知道她是誰,沈恩慈不能拿這道傷疤跟他賣慘討賞,一時也編不出好借口。

索性不回答,一腳踩在他腿上,結果被緊緊被握住。

身位突然顛倒,陳泊寧用另只手伸到到剛才潮氣潮落的地方。

直達目的。

第二指節處。

沈恩慈才緩過來就又被突然襲擊,這次沒有其他媒介,觀感再度放大。

她驚叫出聲,眼中瞬間盈滿霧氣。

“你又欺負我!”

她嬌聲控訴,但因為很舒服,所以並沒生氣。

這種時候陳泊寧居然有閑情逸致餵給她櫻桃吃,挑開嘴唇,送入三顆熟透的櫻桃,晶瑩多汁,軟香果肉中包裹堅硬果核。

沈恩慈覺得自己身處浪潮中心,什麽也顧不得了,忘記怎麽嚼東西,也忘記如何吞咽。

好在櫻桃軟爛,牙齒與果核的相互碰撞中將果肉搗得細碎,沿著喉嚨很順暢地流下去。

酸甜果香彌漫,刺激味蕾。

幾分鐘後陳泊寧終於起身看她,修長手指伸進她嘴裏,沈聲道:“吐出來。”

“什麽?”

沈恩慈迷迷糊糊,淚眼摩挲。

看起來可憐得很。

陳泊寧倏然輕笑,強調:“我沒有在欺負你。”

又說,“果核,吐出來。”

顛倒是非!還說沒欺負!

沈恩慈根本不想理他,固執偏過頭,把嘴閉得更緊。

像巨龍守護寶藏,誓死守護這三顆櫻桃核。

陳泊寧笑得更暢意,與平日裏嚴謹淩厲的形象十分違和。

“你真的很可愛啊,小……”

話音突然頓住,沈恩慈略驚恐地轉過身來瞧他,直到陳泊寧的“慈”字尾音落地。

沈恩慈松了口氣,但仍心有餘悸地說:“你第一次叫我小慈。”

嘴裏包裹著三粒櫻桃核,說話就很含糊。

陳泊寧故意起身,不緊不慢開口:“你願意叼就叼一晚上吧。”

什麽叫叼?她又不是小狗!

逆反心理再次作祟,沈恩慈豌豆炮手似的一粒一粒把櫻桃核吐在地上到處都是。

吐完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。

彼時陳泊寧已經耐心拾起了地上分散的櫻桃核。

他進浴室,拿來一張溫熱白毛巾,逐漸靠近的時候,沈恩慈心中警鈴聲大響,她哀求:“我今天真的來不起了。”

三次。

已經完全超出她所能承受的範圍。

陳泊寧嗯了一聲:“給你擦擦。”

可是那種地方,讓陳泊寧動手的話跟再來一次有什麽區別?沈恩慈婉拒:“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
手沒接觸到毛巾,手機鈴聲響了。

香檳色的被子上手機屏幕極亮,上面來電人寫著陳羨的名字。

陳泊寧淡淡收回視線,非常大度:“你先接電話。”

沈恩慈有點不相信,明明之前陳羨吃個她碗裏的餛飩,這人打要暗戳戳發好大通醋氣。

但又想看看陳泊寧打什麽壞主意。

沈恩慈還是按下了接聽。

她很有誠意地開了擴音,陳羨語氣怏怏:“你下午怎麽不接我電話?”

“我買了花去機場接你。”

活像只霜打的茄子,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。

他總是用這招博得身邊人的憐惜喜愛。

活在象牙塔的小王子,總覺得只要自己一皺眉,天上的星星都該摘下來給他做補償。

沈恩慈本不想理他,卻想“報覆”陳泊寧,於是軟聲開口:“下午手機關靜音了,羨哥。”

羨哥兩個字出口。

陳泊寧垂目,不語。

周身縈繞讓人噤若寒蟬的壓迫感。

沈恩慈有點後悔惹他,可話像流水,說出就無法收回。

陳泊寧突然用力,極有技巧地研磨。

帶有顆粒的毛巾浸潤。

沈恩慈沒控制住低喊出聲,柔弱倚賴。

像擱淺的魚,大口呼吸。

陳羨著急問她:“你不舒服嗎?要不要我來找你?”

沈恩慈瞪了一眼腿間的人,他目光平和冷淡,好似進行正常的清理工作。

和陳羨通著電話,她不能光明正大說什麽,只好隨意找個理由糊弄陳羨,急匆匆掛斷電話。

正要質問陳泊寧,卻見他不慌不忙擦幹手,拿起手機。

轉賬七位數。

沈恩慈的怒氣立馬被熄滅。

嘴角的笑壓不住,她通情達理:“不準有下次了。”

剛才荒唐留下的痕跡還有碾碎的弗洛伊德。

紛繁靡麗的玫色花汁被她蹭得到處都是,顯眼奪目不能忽視,陳泊寧抱她暫時去旁邊貴妃椅上躺會兒。

他到去衣帽間取一套新的床單被褥更換,整理妥當後,沈恩慈已經累得睡了過去。

半夢半醒間感覺自己被抱到柔軟床鋪上,沈恩慈親親他的嘴角,含糊道:“陳泊寧,晚安。”

陳泊寧神情舒展,垂笑低頭替她掖好被角。

“小荷,晚安。”

-

重新開工是在三天後,沈恩慈這段時間因為全城玫瑰簡直狠狠揚眉吐氣一把。

粉絲甚感欣慰,有大批回歸趨勢。

雖然網上還是猜測Jakob說她像弗洛伊德,是暗喻她浮華膚淺的意思。

但沈恩慈並不放在心上,這次還真讓那些人說對了,她沈恩慈就是個膚淺的人。

實話實說,怎麽會對她造成傷害呢?

今天工作安排是替方舟拍宣傳片,她跟陳泊寧早晨才在同張床上廝混過。

一起出門,目的地相同,卻要演出對彼此恰到好處的疏離態度。

和過家家一樣。

沈恩慈上午的時候還逮到何助在陳泊寧背後偷偷翻白眼。

轉瞬即逝。

“中午一起吃飯。”

手機收到信息,沈恩慈回覆小貓say ok。

陳泊寧學她小貓轉圈。

“你用這個表情有點惡心。”

沈恩慈實話實說。

別看陳泊寧每天穿合襯西裝,面色沈冷,一副高不可攀的矜貴模樣。

背地裏居然學人家用卡通表情賣萌。

就算截圖發出去舉證都會被質疑有P圖的嫌疑。

幾分鐘時間,陳泊寧又發了個小貓哭哭。

沈恩慈:“……”

想到等下要一起吃飯,沈恩慈叫旁邊的橙子:“你幫我去樓下買兩個泡芙上來。”

橙子驚恐:“姐,三思啊!你知道一個泡芙抵多少米飯,多少你最愛吃的橘子嗎?!”

“而且婕姐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你吃的。”

“去買吧,我不是自己吃。”

沈恩慈打發她。

橙子這才放心下樓,走之前再次確認:“買上來你不準吃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

沈恩慈無可奈何。

化妝師過來給她重新理頭發,沈恩慈百無聊賴看手機,收到餘婕發來的通告。

為配合《春崖》重新上映,她和陸亙要重新拍攝一段……

吻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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